4本特别冷门的玄幻小说,看过的人寥寥无几
2023/1/8 来源:不详书荒友友们,大家好!又到了日常分享小说的时刻了。我们看小说的目的,就是让心情得到放松。如果你也喜欢这类型的小说,每本都是高分精品。
4本特别冷门的玄幻小说,看过的人寥寥无几,玄幻迷不妨重温
第一本:《烽火万户侯》
简介:关公战秦琼?吕布战项羽?当沐霖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称兄道弟的刘备和刘秀陷入了沉思。这是一个主角穿越到一个-我们所熟知历朝历代、名人名将汇聚一堂的时代,而主角的带来又会给这个不一样的世界带来什么变化呢?让我们拭目以待。
入坑指南:
明帝国和大陆上的所有国家一样,都是以北制南,北强南弱。中央大陆之上的国家,都是北方为京城所在,为国家意志和力量所聚集之地,勋贵纵横。南方则是赋税重地,为经济发展迅速之地,世家林立。
而在这个时代,绝对的力量就决定了绝对的话语权,所以南方一直以来在朝堂上都属于弱势群体,即便最近几年王阳明先生创立心学一举封圣,顾宪成成立东林书院颇得圣心,都改变不了南方弱于北方,甚至说南方附庸于北方的格局。
再加上圣上本人原先封地就是北方城镇,手下的从龙之臣也大都出身北方,这也让现在朝堂之上,站在最前面的文武大臣都是北方人。
沐霖从李晨嘴里问出了太子南巡的消息,被沐霖放在了心上,对于太子沐霖也算相熟,只是沐霖没想到只是一次祭祀,圣上既然连太子都派来了,这有些不符合常理。
当今太子是皇后嫡出,同时也是嫡长子,名副其实的大明第一顺位继承人,十二岁被立为太子,十六岁皇帝赐名剑天启,筹备太子府邸,身边聚集了一群明帝国的明日之星。从被确认为太子到现在,已经七个年头,而这七个年头里,太子就监国三次,圣上对太子的信任无可复加,可以说太子之位无人能够撼动。
而这次太子南巡,到陪都祭祀先祖,不管怎么看对于南方众人来说,都是一个好的征兆,证明当今圣上的恩宠是不会缺了江南的,也没有忘记他们朱家是从那发际的,也算是想要缓和了现在北南对立的朝堂环境。
沐霖压住满心的疑问,匆匆的走到正在低头算账的唐伯虎,开口道:“唐兄,我准备先回山上,你何时动身?”
唐伯虎闻言,抬头略微诧异的说道:“怎么真问出什么东西了?他们三就是普通人,只是仗着家族帮衬罢了,有些话不听也罢。”
沐霖沉思了片刻,摇了摇头道:“不似作假,再说以我的了解,李晨说的事,有可能成真,先回到山上再说吧。”
说完,拿起放在柜台里面的天眷,收拾了一下身上的衣物,就准备朝外走。
唐伯虎看沐霖急匆匆的,也知道可能还真的发现了什么事情,自知此时应该一同回山,但是酒楼还有一堆烂摊子,等着他收拾,也只能无奈的接受现实,唐伯虎低头在柜台里面找了一会,抬起身子手里面多了一定金子,刚忙开口叫住了往外走去的沐霖。
沐霖闻言停住脚步,转身看向唐伯虎。
唐伯虎看着沐霖,笑道:“既然着急回山,拿着金子去买批好马,赶路能快些。”
说完,手一抛,金子飞向沐霖。
沐霖张开手掌,一把抓住了飞来的金子,打趣的说道:“谢了,还是你这酒楼家大业大。”
唐伯虎笑着摇了摇头,不再理沐霖,埋头继续开始算起帐来,愁坏了一直不爱算数的唐伯虎。
沐霖夸出门去,直奔镇子里卖马的商人所在地而去,穿过二条热闹的街道,前面一个稍显冷清的大宅子就是卖马商人聚集的地方,宅子门前也没有守卫,直接就可以进去,宅子内是一大片的空地,空地之上,都是一个又一个卖马的商人摊位,商人的叫卖和客人的杀价声,此起彼伏。
沐霖也没买过马,也不知道怎么找马,干脆直接朝人最多,马最多,摊位最大的商人所在地走去,走到摊位前,一名身穿浅色衣服的马倌,,走了过来,打量了一下沐霖,热情的说道:“这位爷,我说几天喜鹊怎么在我头上叫呢,原来是你要来啊,爷你是准备买一匹马啊,还是租一匹呢?我们马记马行可是这附近最大,最好的马行了,来我们这挑马,你就请好吧。”
沐霖看着不远处围栏里面不断肆意奔跑的马匹,在瞧了瞧眼前一脸热切的马倌,点了点头道:“买一匹马,就那只白色的跑的最欢的马,多少银子?”
马倌顺着沐霖的手指方向看去,就看到围栏里面,一匹浑身上下纯白色的马儿,正撒欢的肆意奔跑,好像不知疲倦。
马倌只能说这位爷是真的会挑,这匹白马是马行里面最为压箱底的好货,产自蒙古草原的优良马种,再加上马行尽心尽力的饲养,寻常的马匹和他一比,简直云泥之别。
但是这匹马已经被李晨李少爷定下来了,准备明年去京都求学时用上,想到这马倌陪笑着说道:“这位爷,这不巧,这匹白马被李晨李少爷定了下来,实在是没法卖给你了,要不你再看看别的马,咋这的马可都是极品。”
沐霖闻言心中不由得感到好笑,还真是凑巧,自己想买的马,是李晨定下的,如果是别人沐霖今天就让了,但是李晨定下的,那就另当别论了。
沐霖拱了拱手,对着马倌说道:“李少爷和我乃莫逆之交,平生最照顾我了,这匹马卖给我李少爷不会怪罪的。”
“爷,别打趣下的了,这我哪能给你啊。”
“是真的,李少爷亲口说的”
沐霖一脸认真的看着马倌。
马倌满脸苦笑,他哪能信这个,这要是假的,李少爷真的怪罪下来,马倌也就不用在浚县混了,自然不敢答应下来。
沐霖看马倌如此坚持,也只能作罢,众目睽睽之下抢又抢不的,看起来也只能找马行的老板,亮一亮腰牌了。
沐霖开口问道:“你这的老板是谁,找他过来”
马倌正好苦于没借口脱身,闻言对着沐霖一拜,转身朝老板位置走去。
没过多久,一名长相富态的中年人,走了过来,走到沐霖身前满脸堆笑的说道:“这位少侠,事我听伙计说了,你看我也见你面生,那能直接就把这匹马卖给你啊,李少爷归罪下来,我可吃罪不起的,要不我给你弄匹更好的来。”
中年人做为浚县最大马行的老板,靠的从来不是什么能说会道或者是其他手段,靠的就是自己这双能识人的眼睛,而眼前的男子在老板看来,有王侯之相,虽然在老板看来,浚县这等地方,随便一个人就有王侯之相有些太多夸张,可能是自己功夫还不到家,但是小心使得万年船,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沐霖见老板如此客气,有些意外,但是这匹白马,沐霖今天算是买定了。
沐霖走到老板身前,从怀中拿出一块玉佩,递给了他,说道:“老板,走南闯北,应该听过玉佩上的家族吧,这件事你放心,李晨绝对怪罪不到你的身上,这匹马我是在心仪,你看?”
马行老板,看了又看玉佩上面的所雕刻的字,突然脸色一正,恭敬的把玉佩还给了沐霖,冲着远处的马倌们喊道:“老黄,把白雪牵出来,马具都给我弄齐全了,快点。”
远处的一名马倌,听到老板的意思,赶忙安排自己的徒弟去取马具,自己则去牵白雪去了。
不到半个时辰,名叫白雪的骏马就被,牵到了沐霖面前,沐霖好奇的摸了摸白雪的毛发,发现异常的柔软,而马行老板发现,平日里性子极为烈的白雪,在沐霖的抚摸下,安静的像个小母马。
沐霖翻身上马准备出发赶回武当山,沐霖坐在马上,双腿一夹,白雪就飞奔而去。
站在空地处马行老板,会想起刚才看到的玉佩,心中安定了下来,在他看来浚县李家,再去那个家族面前,连提鞋都不配。
想着想着,不由的轻笑出声,正准备转身离去,空中突然传来破空之声,老板本来就有武艺在身,单手探出,抓住了破空之物,定睛一看,不由得哑然失笑,既然是一定金子,老板看了看金子,摸了下自己的胡子,美滋滋的朝马行内走去。
第二本:《问天纪》
简介:光暗轮回,交替不息。王朝将崩,大厦将倾。执剑之人,横空出世。枯骨为路,冰雪为冠。这是见证一位少年成长的史书,也是一部王朝交替的卷轴。
入坑指南:
结束了持续三个月的竞技,重新回到洛阳后,剑心与南宫天又开始之前那般安逸的生活。
这次的他们选择给自己放了一个不算长的假期,趁着秋天还没过去,一起去逛逛街,看看洛阳的灯会,看看热闹无比的街市,过着常人所过的生活。
当然,这个调皮的儿子回来后,处于万忙中的南宫昊也抽出了一个半天出来陪两人一同享受了一个静谧的午后,很是温馨的午后。
那个午后里,听完孩子讲述那三个月发生的点点滴滴,南宫昊严肃的脸上露出了罕见的笑容。
但在这笑容下,总有是隐隐约约的覆盖着一层阴霾,淡淡的,却又无法消散。
那是这三个月来洛阳局势所留给这位励精图志城主的东西。
这三个月中,他已经妥协了太多,太多自己所不愿妥协的东西了。
尤其是在这个冬天即将到来的时节里,南宫昊的心就更显焦虑了。
他不知道帝京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明白为什么寄出的十几封信都会被以善良持国的国王所拒绝。
难道连那个善良的国王也要看到北境的反叛,看到无数北境铁骑横渡洛水河,以不可阻挡之势,踏入中州的土地,让铁与火,漫天而飞吗。
难道乱世真的要到来了吗,在最不该来的时候?
只是南宫昊不知道的是,他所寄出的信并非是被真正的国王拒绝,真正拒绝他的,正是模仿国王字迹发出禁贸令的国王之子,弗罗。
至于那个以善良持国的皇帝,早就在半个月前死于皇宫底下的密室中,悄无声息。
帝国既已无主,硝烟即将燃起。
更有古话说得好,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相比对于禁贸令的发出,更令南宫昊担忧的是作为北境盟约的盟主,弗灭天竟然在没有通知自己的情况下,擅自与归海,平川与以南宫玄为首的长老院所代表的洛阳,达成了于冬季到来后第一个礼拜,共同出兵帝京的决定。
代表洛阳方面的军队,既不是自己所掌握的雪衣卫,洛阳卫,也不是长老院名下的长老护卫军,而是一支名为洛阳护卫军的军队。
这支名为洛阳护卫军的军队似乎是无稽之谈,又或许真的存在。
这一点,南宫昊不知。
他更无法看透,长老院与弗灭天站在一起,又会意味着什么,是自己真的被整个北境孤立了吗。
这些人所密谈的条件究竟是什么,是会对自己不利,还是对整个洛阳不利,又或是对那个自己寄托一切的孩子不利?
南宫昊于冰天雪地里常常思考着这个问题。
这将决定他该不该与整个长老院撕破最后的脸皮,将一切的矛盾都放在台面之上。
一切的一切如同层层乌云,笼罩在南宫昊的心头。
他知道自己若要知晓这一切的源头,就必须去一趟帝京,去面见那个数十年前与自己达成合约,赐自己镇北侯之称谓的男人。
这一次,他要与那个男人达成自己所幻想的盟约,解除那不合实际的禁贸令,化干戈为玉帛,彻底解决北境与整个帝国所面临的危机。
可南宫昊又担忧就算自己能放下一切,冒着巨大的风险亲自去帝京,真正能得到所想要的答案吗。
现在的帝京,真正还是那个帝京吗?
一城之主,心怀天下,必心所有疲。
这是难免的。
相比于南宫昊的忧虑,此刻的洛阳城倒依旧如同往日般的繁华,未曾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冬天还未到来时,这些被浅短的幸福蒙蔽了双眼的居民并不知晓禁贸令的发布。
这些朴实的人还是一如既往的相信,只要冬天一来,无数粮食必然顺着横跨洛水河上那座举世之桥,源源不断输入这片被冰雪覆盖的天地中,给予这片土地上的人民幸福与安康。
当然,许多以捕渔为生的人却已经预感到今年事情有所不对,隐隐间,总让他们觉得不安。
因为原本用于贩卖给中州酒楼的鱼,出乎意料的被那些精明的中州商人拒绝了。
那些商人开口拒绝时,总是神秘兮兮的往身旁角落的黑暗里望去,说起话来也是吞吞吐吐的,好像在害怕着什么东西。
连商人拒绝的理由,也是模棱两可,让人回味。
更让去往中州交易的人疑惑的是,卖鱼不成的他们想要从中州买点日常用品时,总会被中州人用奇奇怪怪的理由搪塞,什么自家的不卫生啊,过期的东西啊,非卖品啊。
更有甚者,直接塞给了想要在自家购物的北境商人几枚铜板后,用一种不太客气的语气催促这些人离开店铺,好像是送瘟神一样。
可商人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过店铺角落的黑暗处,眼神之中满是畏惧。
那里,似乎真的存在什么很可怕的东西。
就这样,带着无数筐鱼来到中州的北境渔夫,无不是带着同样筐数的鱼回到北境,垂头丧气,很不是滋味。
他们不明白,为什么往年炽手可热的东西在今年却是冷门的不能再冷门,就连一向唯利是图的商人也畏惧着这些来自冰雪世界的东西。
更令渔夫担忧的是,那些唯利是图的商人眼里,新鲜的鱼类仿佛带着什么恶毒的诅咒,令人害怕,不得不放下唾手可得的利益。
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来临了,悄无声息,却又声势浩大。
正因为中州商人这种反常的举动,略显聪慧的北境渔夫就早早拿出了积攒起来的金币,花更高的价格从东境购买大量优质的盐类。
在买入盐巴后,他们迅速腌制起了刚捕捉上来的活鱼,将它们制成可以放许久咸鱼肉罐头,进而迎接漫长的冬季到来。
反应慢了的渔夫可就没那么幸运了,东境的盐产虽多,但大多都被中州的商人购去了,所剩的并非很多,再加上前面那波渔夫的疯狂抢购,价格上涨的可不是一点点。
哪怕算是这些渔夫花光了积蓄,买了那些比原价贵近十倍的优质盐类,也不过腌购了够二个月吃的咸鱼罢了。
多余的鱼,也只能被这些人无奈的放回洛水河里,反正也没有什么大用了。
倒是东土那些贩卖盐类的商铺在赚的有些怀疑人生的同时,不禁也懊恼自己为什么把如此多珍贵的盐以那么低的价格卖给了中州的那群商贩,实在是暴殄天物,后悔莫及啊。
不过盐类的危机只是席卷了北境的渔夫界,其他行业的人不仅不相信这些渔夫所说的话,反而嘲笑起这些出冤枉钱买盐的人。
这件事也是在人们的欢声笑语中渐渐不了了之,不再成为人们热议的话题。
当然,不少渔夫在看见同伴被人嘲笑后,也停止了这种看似愚蠢的行为,加入了笑呵呵的队伍里。
现在的这些看戏的人根本无法看清即将来到的粮食危机,也无法看清那终将到来的乱世。
乱世之中,钱是最无用的东西,只有拿在手里的,才是最好的,也才是最为实用的。
秋末的风,吹着吹着就寒冷了起来,无情的打在路人脸上,传递着刺骨的感觉。
它是冬的使者,不知从而而来,却也宣告着秋的终结,冬的到来。
在它的吹拂下,鱼儿开始潜入温暖的河底,花儿开始渐渐凋谢,鸟儿开始慢慢消失。
在它的吹拂下,滚滚波涛的洛阳河开始冻结,低阶魔兽纷纷回到洞穴,准备着长达一季的冬眠。
在它的吹拂下,忙碌在外的人群纷纷回到屋中,烤了炉火,静静的拥抱着驱除寒冷的温暖。
秋风注定是肃杀的,它的到来预示着旧的一切事物都将结束,伴随它而来的,还有在中州之上遨游的数只血红色鸟兽。
这些鸟兽的利爪里,都有着一颗足以改变着整个北境,乃至帝国命运的石头。
那是源石,能用灵气记录一切的神秘石头。
在它里面,记录着惊天动地的秘密,一个改变了未来的秘密。
秋季的最后一天里,这些源石将从帝京而起,去往遍布在帝国四境的十三座重镇,将无尽的黑夜与尘封的硝烟带往那里。
那一日,赶往北境的除了血红鸟兽外,还有一名从中州西面的群山里走出的少女。
她坐着一只条条古老纹络蔓延全身的雪狐,凌空而上,不远万里的赶往北境。
女孩的怀里,有着一个由四只古老神兽所组成的古老玉盒,熠熠生辉。
玉盒之上,倒映着某个少年那幼稚模样。
那一日,洛水河上游的某座深山里,红发少年与黑发少年并肩而立,静静的俯看着滚滚河水从身旁经过,不悲亦不喜。
两人的身上,道道令人心悸的源气缠绕而起,显得格外强大。
更令人难以直视的,是两位少年的目光,一个光芒如火,照亮一切,一个吞噬星光,归寂所有。
可拥有这两双截然不同眼睛的人,却站在了一起。
他们在等待着,等待乱世的来临,等待那扬名立万时刻的到来,等待着举起旗帜的那天。
那一天,他们将君临天下,用心里的火,点燃整个世界。
那一日,大陆以南的某一座深山中,青发少年正跟在青发男子的身旁,静静聆听着男子对自己所说的一切。
这个少年的周身,时不时闪烁着耀眼的青色光芒。
那刺眼的光芒,竟是因少年体内剑气碰撞所产生的。
可在少年一旁的青发男子在看完这一幕后,却是叹息了起来,眼中满是担忧,似乎是在忧虑着什么。
那一日,大陆以北烈焰之地的深处,滚滚岩浆一如往常的发出着滚烫的爆裂声,甚是宏伟,颇为惊人。
这片岩浆上,有着一座烈焰之路,辽阔而长,一眼都无法望到尽头。
路的尽头,一座神秘的宫殿里,无数黑影正决然的走上了一个临时撕裂时空所产生的传送阵,去往那等待已久的地方。
那一日,一切都在悄无声息的发生着,看似平静的水面,实则早已波涛汹涌,滔天之浪,终将到来。
第三本:《天下俯首》
简介:他抬首,是晦暗冷漠的无尽星空;他俯首,是永不言弃的蝼蚁大地。苍穹浩渺,不抵大地蝼蚁——林萧他自卑微而来,披上善者仁慈之衣,踏入永无退路的一路荆棘。故而:天下俯首等级:淬身,破武,记印;识定,观缘,独廊;回心,归境,锻灵;尊者!
入坑指南:
晨光初开在非徒谷大地之上,城市犹自安静如夜。
林萧跟着柳子非委派的一位小兵,背着死活都不肯离开他脊背,两只手像是深海中章鱼的魔爪一般牢牢地钳在他的脖子上,勒的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能松开些吗,女王陛下。我要被你卡死在半道上,附近可没有人愿意背着你走那么远的路啊。唉?或许......”
林萧的声音在呼吸有点困难的基础上,带着点嘶哑,听的前面领路的小兵肩膀不住的抽动。
他的话音稍稍一顿,前面的人身形也顿时一激灵。
林萧扯着嗓子提起音调:“前面......”
后面的内容尚未说出,小兵的脚步瞬间赶得上飞檐走壁的盗贼,速度之快,眨眼的工夫,只留下一个被尘灰噗起的背影。
林萧微张着嘴,心中感慨:
“这要是去演戏,绝对反派偷窥的最佳人选啊。”
想归想,他还得背着死赖着但始终不出声的左殷向前走。
好歹半道上左殷的手稍稍松开了些,空气流通带来的舒爽感迅速的通过林萧的几次大呼吸灌进肺中。
“喂,混蛋,你待会儿离打架的地方远点儿,别被伤到。”左殷的声音突然在耳畔边响起,嘴唇吐出话语带来的气息,吹拂在林萧的脖颈,林萧一阵痒痒,嚷嚷道:
“别吹,别吹......痒呢,痒呢......呵呵......”
“我没跟你开玩笑,真的,离打架的地方远些。我总觉得今天打架没那么简单,而且外面死徒还在暴动,混蛋,你可别死掉。”左殷一巴掌拍在林萧头上,喊道。
“你怪怪的,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儿干啦?那你下来走几步。我可累着呢。不就打架嘛,我以前也打过啊,我的反应能力还是很不错的哟。别小看人。”林萧抖了抖身子,托着左殷的屁股往上抬了抬,满不在乎地说道。
“要是......要是有人追着你,你就要拼命的跑,听到了吗?拼命的跑。”左殷直接无视了林萧的自信,语气渐渐弱了下去,担忧成了她语调中最大的情绪因素。
“你到底怎么了?”林萧扭过头望了一眼左殷,左殷仰着头,呆呆地看着天空,神情忧虑。
“我......也不知道。混蛋,要不,我们不去那边看打架了好不好。我这里有一张可以去御灵门的符咒,我带你去御灵门。”左殷低下头,一脸期待地说道。
“你吃错药了吧。这不像风格啊,怎么忽然间变的这么会为他人考虑啦。你不是天天喊着要解剖么?想匡我去你的那个什么御灵门,然后我就再也甭想出来,天天被你剖来剖去了是吧。”林萧皱了皱眉,坚决地说道:
“不去。”
话说出来的时候,他头一缩,生怕背着的女孩儿一巴掌拍下来,这在金针室中短短的两天,已经经历了无数次类似事件。
这次这个理论依旧成立,只是,那手落下来,轻轻地。
“到底怎么了?”林萧手一松,将左殷扔在了地上。
左殷不惊不炸,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似乎离西坊越近,她的情绪越加的低落。
左殷揉着屁股,望着林萧,不说话。
林萧最讨厌别人说话留一半,这会憋死他。
“说啊。别以为你很牛,我以前都是让着你的。”
“我看见,你不能被我解剖。”等了好一会儿,左殷神色恍惚地说道。
“哇,那太好了。”林萧喜色溢于言表。
“你会死。”左殷等到林萧兴奋劲儿过了之后,一字一句说道。
林萧愣了愣,下意识地说道:
“我不是已经死了么?”
“不是的,其实现在你们的形态是以另一种方式生存在另一个世界罢了。但我说的死,是真正的死亡,是比进入死亡地界的死亡更可怕。是真正的虚无,没有意识,没有感触......彻底的消失。”左殷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缓缓站起身子,神色始终阴郁着。
她望着林萧,林萧眼皮微跳着看着她。
两人看了半晌,林萧忽然转过脸,闷声道:
“那我宁可虚无,也不要被你解剖。”
说完,一声不吭地向西坊方向走去,丢开了身后的女孩儿。
任由抬起头呆呆望着天穹上渐渐变大的阴翳,神色更加沉郁的女孩儿在街道上,呆立。
“神经病。一会儿兴奋地跟个哈巴狗似的,一会儿又沉郁地跟快下雨的阴天似的。死神马的,当然不能,我和萧启翰可约好了要努力活下去的。哎?那我去什么西坊啊,直接离开这里不就好了。”
林萧站在岔道口,四处张望着空荡荡的街道,别说人影,就是鸡犬什么的都是一无所有。
死寂如渊。
他想了想,觉得自己跑出去,什么都不知道,也不能保证自己可以活下去,似乎外面还暴动,要是出去就死掉,那就很不合算了。
至于左殷突然神经病似的劝慰,林萧认为这完全是脑子坏掉了。
所以,他选择左拐。
那是一条长长的街道,街道的尽头,安静地站着许多人,和许多跪着的人。
“这就是西坊广场?”林萧一眼便看见给他们领路但中途速度开溜的小兵,伸出手向小兵一边挥舞,一边自语道。
“左小姐呢?”小兵看见林萧,小跑着上来询问道。
“在后面......吧......”林萧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就甩开了左殷,面对小兵的询问,撇着嘴,回头指了指不知道什么方向的地方,说道。
小兵望着空荡荡始终不见人影的街道,眨了眨眼睛,抬起手搭在林萧肩膀上,霍然下压,吼声震的林萧耳朵几乎幻听:
“找去!”
“不用了。”左殷从街道口如风一般,飞掠而来。
一身装束完全与刚才迥然相别,甚至连贴在自己面部的易容装,也被扯了下来,显出一张清丽端秀的模样。
林萧张了张嘴,尴尬地想做些什么,左殷却连瞥一眼的兴趣也没有,径直踏进了西坊广场。
林萧一愣,心里暗自嘀咕道:
“真不准备拉我做解剖实验了?怎么感觉怪怪的。不过,这模样真心不错,可惜身材依旧平庸啊。”
第四本:《玄元录》
简介:阳江镇十五岁的少年,拜入三道宗,为报仇,誓斩邪修。
入坑指南:
当最后一股灵气,汇入谢凡的体内,其身体直接微微一颤,僵硬不动,宛如入定的老僧一般。
外面平静无比的谢凡,在此刻,体内却是暗暗汹涌,如泄洪般的灵力,欢快徜徉在他的经脉之中,最终都汇入了丹田。
感受到丹田内无比充实的灵气,谢凡感觉全身的每个部位都舒展开来,四肢百骸有股暖洋洋的舒畅感。
最明显的是,他的双腿体表居然泛出了一层金色微光,但很快,又恢复如常了。
然而,谢凡仍能感受到,自己的腿部突然涌上一股异样感受,在这一刻,仿佛极度渴望着奔跑。
几乎是下意识的,谢凡向前身形一闪,立刻飞出数丈远。
“大概是因为远古血脉的关系,太虚灵猴便是以速度见长的魔兽,他的血液中也附加了这个效果。”谢凡看着自己这一步,跨出的遥远距离,不禁兴奋的喃喃道。
与之前相比,他的速度快了一倍不止,光论速度的话,已然不弱于入境八阶。
至于攻击的手段,虽然如今的凌霄剑法还不够熟练,但再练两个月熟练后,应当是个不弱的攻击手段。
现在,谢凡想要与人越境对决,唯一的短板,便是身体的强弱。
之前他没有机会,获得修炼体质的灵技,导致身体强度一直都是弱于他人,经常被人打吐血,很是吃亏。
想到此处,谢凡用手一摸元珠,一本泛黄的书本出现在他手中,扉页上写着墨黑色大字,玄阳体。
这便是自己从古墓中夺得,林晚舟推荐给他的那本。
谢凡郑重翻开一页,目光从上往下扫视而过。
果然,这本炼体灵技很是不错,虽然修炼方法有些麻烦,需要在清晨的阳光下,通过淬体方式来修炼。
不过,他的效果还是很好的,炼成之后,能抵挡不少伤害,算是同阶中的上游炼体灵技。
将整本书用两个时辰翻完,谢凡了解了大概的运气方式与练气之法,天外已然是深夜。
深吸了一口气,谢凡在脑海中回想着灵技的种种重点,不由的向后仰躺在床上了。
他抬起眼皮,望向窗外的黝黑深邃的天空,眉宇间不禁愁云密布。
不知道若尘恢复的怎么样了,我该怎么打赢入境九阶,赢回元灵草救醒她。
若尘在的话,以六阶打赢九阶,一定不难吧。
“不能一直依靠若尘的力量。”谢凡在心中暗暗下了决心,心情却依旧沉重。
如果不是司若尘沉睡之前,与他建立了的灵魂联系,让他们能感应到对方,他甚至都要怀疑少女魂飞魄散了。
此刻离外门大比,只有寥寥两个半月,自己得加快时间修炼了。
打定主意,谢凡竟是直接盘腿静坐,开始运气修炼,周围的灵气一点点向其凝聚。
这般刻苦的修炼,直到早晨的阳光穿进木屋,谢凡才缓缓睁开眼,一夜未睡修炼,他不仅没有感到困意,甚至有些神清气爽,这便是修炼的好处了。
他迅速穿上衣服,推开门,朝山下走去。
他要趁着清晨,去找个合适的地界,来修炼炼体灵技玄阳体。
一夜的搜查过去,三道宗并未再发现邪修,显然是他们得知消息,早就已经逃遁了。
当谢凡来到山脚之下,已然撤除了两个万象境作为的守卫,就是依然有些元神境来巡逻。
有木质令牌,谢凡很容易通过盘查,来到了昨日练剑的小潭边,因为,这里有着一大推的岩石,是炼体最好的道具。
径直走到最大的一块岩石前,谢凡脱下上衣,不由的深吸了一口气,这玄阳体好是好,怎么修炼方法这么自虐。
“呼。”谢凡揉了揉手,蹲下一个扎实的马步,然后缓缓抬起右拳,再带着呼啸声,朝着岩石猛地直撞而去。
嘭!
预料之中的闷响乍起,岩石出现了一个小凹坑,几片碎石溅射而出,收回渗出鲜血的右拳,谢凡疼的满地打转。
还好这一拳是试探,只用了五成的灵力,如果真要出了全力,这只手恐怕就得养上十天半个月了。
略微缓了会儿,谢凡眼神一凝,露出凶悍之意,抬起手臂,以最大的面积悍然撞上岩石。
“啊!”疼得哀嚎一声,谢凡再次后退,不由得大喘了几口气,抬起手臂一看,已然是两片通红之色。
自残挨打,便是此灵技的特殊修炼方式,当然,同时还需要配合特定的运气方式。
与其他炼体,只需要用灵力轻轻撞击经脉不同,这种方式更加直接,也更加的凶残痛苦。
用直接体外的撞击,强行带动灵力锻炼经脉,可以达到最大的锻炼效果,只不过对身体的损伤,也是不言而喻的。
这样,配合这套灵技就需要准备好,练完后修补身体的灵丹妙药。
谢凡还有一些,在青玉山上采得的灵草,暂时能够应付修炼玄阳体所需要的量。
这般自残式的修炼,进行了数个时辰后,岩石之上已经是谢凡的大片血迹,如同一片片血莲花。
谢凡终于是坚持不住,颤抖着血淋淋的双手,在路边一屁股坐下,火辣辣的痛疼感,从身体合个部位传来。
效果也是明显的,他清楚的感应到,自己的灵气游过的部位,不断传来暖洋洋的感觉,他摸了摸,确实坚硬了不少。
确认了有效果后,谢凡环顾了下四周,手摸元珠,从中取出一株绿色的晶莹灵草,双手凝聚灵力,用力一搓,便成了湿润的草糊糊。
谢凡在小潭边洗清了血迹,便将这坨糊糊,仔细的涂抹在各处的伤口。
伤口酥酥麻麻,仿若许多小蚂蚁在上面爬,谢凡又坐下运气疗伤,很快也就好了七八分。
做完这些,谢凡运起风火步离开,通过吸收远古血脉加持过的速度,足以让他在地上留出一道火线。
他借着身法,轻车熟路的来到主峰,顺着栈道,下到主峰山脚。
这里是地底经脉所在地,也是整个三道宗的立宗根本。
上次,谢凡在司若尘的引导下,绕开禁制,取得一些灵脉本源,就得到了莫大的好处。
然而,经过谢凡得那次观察,自己取得一两瓶量的本源,不过九牛一毛,真正的灵脉本源似乎有小水潭那么多。
如果能把那些一次性揽入怀中,谢凡感觉自己,能一路畅行无阻的突破到万象境。之后的境界,就需要真正的天地感悟,不只是吸收灵力那么简单。
掏出东方右的令牌,谢凡通过层层防卫,来到了熟悉的石洞里。
作为立宗之本,地底灵脉的守卫,不弱于其他任何地方。
其实,在上次谢凡取得本源后,这里便加强了护卫。
由于一直没找到查出是谁,邪修出现后,谢凡头上的这一笔账,也就自然而然,被人们推到邪修头上。
谢凡此时找到石室坐下,盘腿吸收这方天地间的灵气,一股股吸入体内。
他现在只想快点提升境界,取得名次,救醒司若尘。
不仅为了有她提示,能加快修炼路途,也是为了感谢她的救命之恩。
“加快修炼,对了,元珠。”
脑中灵光一闪,谢凡立刻兴奋的从脖颈中,取下外边朴实无华的元珠。
放进手中轻捏,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恐怕谢凡也会以为,它只是一颗木质的普通珠子。
照着上次的方法,谢凡放出灵力,牵引着元珠漂浮而起,随后,元珠轻轻转动,天地间的灵气也随着而变。
一股股灵气仿佛收到了感召一般,争先恐后的朝着旋转的元珠中钻进去,元珠越来越快,注入其中的灵气也越多。
见到这般奇异景象,谢凡只是稍微怔了怔,便立刻一拍脑袋,迅速原地坐下,摆出手势,开始了修炼状态。
一股天地间的灵气,经过元珠滤过,再从中飞出,被谢凡吸进了体内。
这经过元珠的灵气一入体,谢凡静坐的身体,不由得微微一颤,脸上露出舒畅的表情。
此地的灵力浓郁程度,本来就要比外界多出三四倍,在此修炼速度也要快上同样的倍数。
而有了元珠的净化灵气,谢凡甚至觉得,自己在这修炼,速度要比在外面快上七八倍不止。
如此说来,自己在这里修炼一天,抵在外面七八天,修炼两个月,相当于在外界修炼一年多。
这样的修炼程度,谢凡以六阶半的境界晋升到七阶,是有很大的可能性的。
想及此处,谢凡不由得捏捏拳,七阶的实力,加上凌霄剑法,玄阳体,他是有很大的可能性,能竞争前三名,乃至第一。
只是王承平踏入入境九阶已久,不知道已经巩固到了各种地步,又藏了哪些手段。无从得知这些,谢凡只能摇摇头,潜心于自己的修炼。
片刻后,这方天地间的灵气,被谢凡吸入了七七八八,灵脉本源那一块,则是有很快分泌出大量灵气,供他吸收。
在这近乎掠夺般的吸收中,谢凡的实力境界也在稳稳巩固,逐步向上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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