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新婚之夜,夫君大醉宿在书房,还宠幸了

2025/1/1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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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菀华公主,

在她的洞房花烛夜,没能等来驸马。

昨夜驸马他宿在书房,

大醉后还宠幸了一侍女。

1

姜宝珂再一次梦见姑姑,在她死去的十年后的某个深夜。

她的姑姑是大邑的平乐公主,当今太后的亲女,在她出生之前就嫁去了襄州,成了南兴王王妃。姜宝珂记得她幼时曾见过这个姑姑,依稀记得是个爱笑活泼的年轻貌美的女子。

她还曾抱过她,说等阿珂长高些,便带她去京外骑马。可她长高了,这个美人姑姑却再没回过京,直到成顺十三年,她死在在一场离奇的大火之中。

太后还因此生了一场大病,日日夜夜都念着平乐入梦,可始终未果。姜宝珂没有想到她的姑姑穿着绣了精致繁复的鸾凤鸟的大红喜服,出现在她的梦里。美艳容色在凤冠垂下的璎珞后隐错,她微笑唤着阿珂,过来。

姜宝珂乖巧地走过去,却在下一瞬被她狠狠推开。

姜宝珂踉跄倒地,在惊惶抬头时,发现姑姑已全然变了幅狼狈模样——珠钗尽散,赤目欲裂地朝她大喊:“阿珂!快走!”

“阿珂!快走啊!”

姜宝珂从噩梦中惊醒,身旁被褥依旧一片冰冷。守夜的嬷嬷闻声敲门进来时,她已恢复镇定。

“殿下,您没事吧?”

“被噩梦惊醒了,我没事。”

嬷嬷扶她再次躺下后,欲言又止,终是犹豫开口:“殿下,还是派人去寻一寻世子吧。”

姜宝珂这才恍然想起,这一晚,原也是她的洞房花烛夜。可她的夫君,她的驸马,却不在她身旁。

她嫁的人是南兴世子,李长璟,正是平乐姑姑的孩子。说来也奇怪,她想不通为何在这样的一个夜晚,她会梦见平乐姑姑让她快逃。可这世间她想不通的事情实在太多,就像她不明白为何他们订婚之后,李长璟却对她愈发疏远。

他们在她八岁那年相识,至今十年过去,所有人都说南兴世子为人冷淡不好接近,但姜宝珂知道他不是。那个寡言少年,有着这世间罕见的温柔可靠。甚至在她父亲赐婚的前一晚,他们还亲密无间地坐在宫台上远眺。

可不过一日之隔,李长璟再次见她时,便是以难以言喻的目光,和令人心碎的冷漠,狠狠地推开了她。

姜宝珂感觉心里又开始闷痛起来,她揉了揉胸口,哼道:“找他干嘛,我才不想见他!”

身后嬷嬷还欲劝,姜宝珂翻过身子,佯装不耐地闭上了眼。很快,室内又剩下她一个人,如此安静而亮堂的夜色,却又如此令人寒冷。

她慢慢睁开眼睛,目光不由自主地从大红的帷帐底飘到高燃的龙凤花烛。摇曳的灯火落在眼底有那么一瞬的恍惚,她轻摇了摇头,便阖眼缩了下去,在被褥下紧紧抱住了自己。

2

出嫁前,父皇曾问过她,他说:“阿珂整日寻着长璟转,可是喜欢他?”

她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回道:“喜欢。”

太子在一旁插嘴,嘲笑道:“喜欢人家陪你闯祸吧。我还是亲哥哥呢,也没见你整日黏着我。”

“可是你只会逼着我看书,没意思极了。”

“所以你对李长璟也根本算不上喜欢,就是因为他能陪你玩吧。”太子讥讽道。

“才不是——我……”姜宝珂愣住了,她反反复复地去追究心里的那股难言的情绪。太子还欲乘胜追击,却噤言在天子的一声喝斥中。

“好了,太子,不要玩笑阿珂了。菀华啊,是这样的。长璟今年也要弱冠了,是该成家的年纪了。他父母不在,这婚姻大事自当由朕来做主。朕就想问问,菀华可喜欢长璟,可想一辈子都和长璟在一起?”

“我……我不知道。”

姜宝珂怔怔地抬起头来,父亲的神情诡谲模糊,让人心生退怯。他却步步紧逼,笑道:“菀华不必为难。若是菀华不喜欢,朕就去问问其他人,挑个贤良淑德的女子与他。”

“哥哥……”她不知为何咬了舌头,换了称呼:“李长璟,他会愿意娶我吗?”

“朕的公主,难道还嫁不成南兴世子了?”父皇无可奈何地笑,道:“朕的菀华啊,长大了,要飞去别家咯。”

她振翅飞入的,却是一个冰冷的寒夜。

堂堂菀华公主在她的洞房花烛夜没等来驸马,消息一大早就传进了宫里。她也等不及去向不知的李长璟回来,便先匆匆赶着去安抚暴怒的父皇,还得身心俱疲地应和劝她宽心和李长璟好好过日子的太后。等她回府时,李长璟的去处已清楚送到她面前。

昨夜他宿在书房,大醉后宠幸了一侍女,此刻也依旧未醒。姜宝珂憋着气去书房寻人,正巧见李长璟慢腾腾地走出来,身有踉跄,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扶,却被毫不留情推开。

她顿时气急,连名带姓地喊他:“李长璟!”

“公主唤臣何事?”他慢悠悠地抬眼看了她一下。

明明是日上高头,可姜宝珂总觉得冷得很。她打了个寒颤,出声质问他:“李长璟,她是谁?”

他装傻:“谁?”

她漠然地看着他:“昨夜的那女人。”

他也漠然:“我不知道。”

她冷笑,却听得他辩解道:“我真不知道,难道公主会记得大醉之后乱性的对象吗?”

“你!”头脑充血,以至于有那么一瞬间眩晕。姜宝珂缓了神,努力克制蓬勃的怒气,骂他:“你不知廉耻!”

李长璟垂眼凝睇她良久,忽地一笑,缓缓倾身,凑近她耳侧轻吹了一口气:“公主是指这样吗?”

她脑子里顿时一嗡,整个脸涨得通红,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站在偏过头去的李长璟面前。

他很慢很慢地转过脸,用一种她极为陌生的眼神冷冷地注视着她。姜宝珂丝毫不怀疑,如果可以,他一定会将这一巴掌痛痛快快地还给她。

她终于看清他眼底的冷意,可她不能表现出害怕或者怯缩,所以只是将肿痛的掌心蜷缩在广袖下,用矜傲冷漠的目光盯着他。日光过盛刺眼,刺得她眼中都模糊眩晕起来。

他冷冷讥讽道:“姜家人都是这般没道理,扇了我一巴掌,倒是自个儿哭了起来。”

姜宝珂颤着声音,急道:“究竟是我没道理,还是你没道理!我做错了什么,让你这样讨厌我!”

李长璟似被她的质问慑住,半晌,他道:“是我做错了。”

“……”姜宝珂喉咙里梗着一口气,“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变成这个样子!”

“公主若是不满,可以和离。”李长璟低眼,淡淡道:“臣还有事,臣先行告退。”

“李长璟!”她顿了顿,哑着嗓子道:“那之前算什么?你对我那样好,只是因为我是公主,所以难以推辞?”

李长璟微回头,露出刀锋一样的侧脸,冷声道:“公主说是,就是吧。”

3

其实并不是。

李长璟在没有见到姜宝珂之前,便已经听过她的名字。成顺六年,他的母亲,平乐公主回邑京省亲,回来之后便频频提起姜宝珂,甚至同父亲说若是能再生个女儿多好,最好是一个像宝珂那般活泼乖巧的女儿。

父亲皱着眉,道:“有阿璟就够了。”

母亲摸了摸肚子,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你是不知道,宝珂有多可爱,她一笑整个皇宫都能变得热热闹闹的……”

那时他还小,但是已经从下人口中得知母亲是在生他的时候坏了身子,再不能有孕。他心有愧意,可不知该如何安慰母亲。他打记事起就被养在前院,母子关系实在是疏远客气。

偶尔他去请安,总能听见她和嬷嬷说起宝珂,说起那个小女孩从太后的床底下探出头来,问道:“那山上的猴子真的会去偷山下农户的粮食吗?可是山那么大,有那么多果子,难道不够它们吃吗?”

太后都被她吓了一跳,等回过头又舍不得训斥她,只能招她过去,一边为她擦面上的灰尘,一边嗔怒道:“你个小皮猴,躲在我这儿做什么!大人说话,是小孩能偷听的!我定要告诉你父皇,叫他好好教训你!”

“父皇才不会教训我,他最爱我了。”小宝珂抬着下巴,洋洋得意地说道,教人好气又好笑。

李长璟在窗外听着母亲的笑声,心里不由也想,如果有个这样的妹妹,好似也不错。或许家里会这般安静,就是缺一个会闹会笑会撒娇的妹妹。

这个念头折断在四年后。

那时他的母亲死在一场离奇大火中,等他从山院里赶回来的,看到的只有破败的废墟。几日后,他的父亲也紧接着猝死。消息传回邑京,朝廷震动,天子震怒,太后担心年幼外孙的安全,连夜派人将他接回了邑京。

他匆匆见了天子一面。

这个天下共主和他想象中那个宠女无度的父亲形象相去甚远。他面上并无多少丧妹的悲意,相反他更在乎如何才能趁此时机,将襄州以及十七县收回手中。襄州乃西南军事重地,前朝济中兵变,为平乱,先帝不得不将襄州赐给了南兴侯,西南军三十万从此归一人。这是大邑的心病,若是想收回襄州,那么如今正是好时机。

被敷衍安慰两句后,李长璟便被送去见太后。

这个可怜的老人在经历丧女之痛后,大病一场,满面衰败虚弱,却还强打着精神来安慰外孙。

李长璟垂着头,神情麻木,沉默着点头或是摇头。渐渐地,太后也沉默了下去,良久,她望着他,喃喃道:“你不像平乐的孩子。”

他不知该如何作答,太后闭了闭眼,挥了挥手,这是不想见他了。

李长璟刚被宫人领出门,就遇见了一个眼睛肿得像核桃的小姑娘。

那个小姑娘站在长廊的尽头,满眼悲伤地看着他。而对视片刻,那个小姑娘突然就朝他狂奔而来,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如同风雨飘摇的凌霄花,终于攀住了高木朱墙。

李长璟被撞得后退了几步,才稳住了脚步。他扶着她的肩膀,目中的一滩死水忽然被搅动,他猜测着对方可能就是那个母亲念念不忘的小宝珂。

他张了张口,多日没有说话的嗓子有些哑,但还是清晰地念出了她的名字:“宝珂?”

她点了点头,哽咽嘶声喃喃:“我是宝珂,哥哥,我在呢……”

4

之后,在太后的坚持下,李长璟暂时在清晏殿住了三年。清晏殿是平乐公主未出嫁前的住所,其间的摆件物事都还是当年的模样。那花架上热闹的花景,案上翻开的游记和涂鸦的墨块,墙角的箭篓和藏在底下的白羽毽子……李长璟看着这些陌生的东西,很难和印象里温柔淑静的母亲对等上。

“皇奶奶说,平乐姑姑以前可调皮了,胆子也大得很。”姜宝珂经常会蹬着小短腿来寻他,对他讲道:“南国曾经进贡了一只白孔雀,十分新奇,皇爷爷也十分高兴,还特意给那只孔雀修了一座园子。可是好景不长,哥哥猜猜那只白孔雀后来怎么了?”

李长璟双目微垂,纯白的羽毛正在他手心微颤,好似为母亲曾经有过的鲜活少女时光默哀。小女孩清脆的声音在他耳边又响起:“被平乐姑姑偷偷拔了羽毛,成了秃尾孔雀,把皇爷爷气坏了……可是她才不怕呢。天子又怎么样,公主才厉害呢,只要假装哭一下,天子就被吓到了。”

八岁的姜宝珂说的话往往让人觉得天真又可笑,可是她的眼神却教人无法怀疑。甚至后来有一天大早上,她跑来告诉李长璟昨夜她看见一颗星星砸到宫里来了,问他能不能陪她一起去找那颗星星。李长璟答应了,尽管他知道这是不可能找到的。果然,他们找了一天,偌大的宫城被翻了过来,都没看见星星的影子。

姜宝珂挠头,喃喃不解:“我明明就看见它落下来了呀,就落到了宫里。”

李长璟不忍她伤心,随口胡编道:“可能星星昨晚回家了。”

姜宝珂追问:“回到天上去了?”

“是。”姜宝珂可惜地叹了一口气,然后看向李长璟,问道:“哥哥也会回家吗?”

李长璟凝眸想了想,道:“陛下让我回,我便回。”

“那哥哥想回家吗?”

李长璟顿了顿,想了许久都没想出答案,或许这个答案从来都由不得他。第二年时姜宝珂年满十四,他再次请旨搬出宫去,天子终是准奏。姜宝珂和太子来送他,小姑娘显得兴高采烈极了。

李长璟逗她:“送我离开,就这么让你高兴?”

姜宝珂不解:“哥哥只是去宫外住,又不是见不着了。日后我还能出宫去找你呢。”

太子假笑了一声,半是强行半是哄骗地将姜宝珂带回宫,一边走还一边教训道:“他算你哪门子哥哥,倒是叫得比叫我还亲昵。”

姜宝珂不服输地道:“他是平乐姑姑的孩子,又比我大两岁,不叫哥哥难道叫弟弟不成?”

“他不姓姜。”

“我知道啊,他姓李,随父姓。”

“朽木!”太子被气了个仰倒,甩着手走了。

姜宝珂觉得莫名其妙,嘟囔道:“我又没说错,你生什么气呀!”回头向他抱怨太子哥哥的喜怒难测,她说道:“我听说父皇要给太子哥哥娶妻了,所以太子哥哥最近才这般变化莫测。”

李长璟知道太子所恼的并非此事,而是襄州。今上曾经对天下人承诺,等李长璟弱冠之时,便放他回襄州继承爵位。可谁都清楚政治语言算不得诺言,反正襄州军户不信,西南土著也不信。君不见今上连派了多少人往了襄州去,可是暗中人是有去无回,明面人又沾上官司。肥肉一般的襄州竟是个烫嘴的,传回来的消息都透露着西南军士只认南兴侯世子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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