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件吉祥系列繁花似锦惹人醉玉见沈华
2023/1/28 来源:不详“阳春白日风花香,趋步明玉舞瑶珰”。
玉器的雕刻和造型从未脱离文化独立存在,几千年的文化传承中,在一块小小把玩的玉器上,有意或无意间,从中总能看到历史和文化的气息。
宋元以后,玉器中出现了很多以花鸟为题材的玉器雕刻纹饰。特别是到了明清两代,有为数众多的花型玉器。
花和玉之间的关系,只要看看古人形容花的用词就知道了。
例如宋孝宗题刁光胤画册,雪景水仙说:“黄冠翠帔玉为姿”。明朝杨基蔷薇图说:“紫苞红刺玉织织”。徐渭形容百合花为“花倾苍玉带”,张新形容山茶花是:“琥珀装成白玉盘”,元代以画梅花出名的王冕,他笔下的梅花就是“冰花个个团如玉”。叶初春题栀子花说:“花开六出玉无暇”。清朝王正形容球绣球花说:“冰壶倒灌玉玲珑”。
花和玉的因缘,在歌词诗赋中屡见不鲜,到处都可以看到很好的诠释。例如那句卢兆麟诗句:“山虫咬桂枝”为蓝本的《花香虫语》,唐明皇心爱的解语花,武则天懿旨捶花的《霸王风月》,苏东坡夜赏海棠的“照红妆”和观无量寿星的“七香宝花”。
另外像玉器中的凌霄花,陆游说是:“高花凤坠赤玉盏。花王牡丹,辛弃疾称之为:“玉团酥”,而花中的夜来香,干脆就被叫为“晚香玉”了。
另外水仙花,还有宋朝大儒朱熹咏水仙的“黄冠玉英”,天子赐花的“绝色佳卉”和元朝倪瓒笔下的《洛神春梦》等等,都是花与玉结缘的真实写照。
花雕中的植物动物之数多见,而花虫比较少,唐卢照鳞诗:“水鸟翻荷叶,山虫咬桂枝”。萧子范夏夜独坐诗也有:“虫音乱阶草,风花起余馥”的佳句。
宋朝释惠洪冷斋夜话记载,唐明皇登沈香亭诏杨贵妃伴驾,不料贵妃酒醉未醒,只好由高力士扶着见驾。当时杨贵妃醉颜残妆,鬓乱钗横,浑身无力,勉强见礼后就支撑不住了。唐明皇笑着说:“岂是妃子醉,真海棠睡未足耳”。
唐明皇以不同的花来比喻杨贵妃,海棠也是其中之一,苏东坡的海棠诗云:“只恐夜深花睡去,高烧银烛照红妆”。就籍用了杨贵妃海棠醉眠的典故,一般喜见的各种花型玉器,有的和真花真的很相似,不难辨认,有的经过图案化的设计和雕琢后,已经很难说清是哪一种花了。
花瓣六出的玉花,常见的有栀子花和水仙花,水仙禀赋清奇,和玉尤其有缘,宋朝诗人黄庭坚说水仙花:“水沉为骨玉为肌”,称水仙花为凌波仙子。
水仙其他的雅号还有玉玲珑,黄琮白璧和玉盘金盏等等,都和玉有关。因此如果以玉言花,六出之花水仙,最得玉之神髓。一般所见的水仙花心皆为黄色。宋朝理学大师朱熹有一首诗咏水仙诗云:“水中仙子来何处,翠袖黄冠白玉英”。翠袖指的就是水仙的叶片,黄冠就是水仙的花蕊与花瓣,另外也有一种水仙花的花心是红色的,叫口红水仙。
用玉琢磨花卉,一方面是以写实表现手法为主,又常与飞禽草虫为伍,作为礼器和陈设用品的陪衬形象出现,因此它的表现题材比较广泛。
明清以后民俗的风气越来越浓,装饰使用的题材和需求开始增加,在玉雕花卉作品上,根据使用的功能讲究章法、布局,花瓣安排应错落有致,翻瓣、花蕾、花朵等的刻画处理要有动势,花卉整体造型丰满、玲珑而有生机,也出现了一大批有代表性的艺术作品。
随着时代的进步,玉雕的花卉图案也融入当今装饰和美化生活的一个重要片段。新的工艺条件和市场需求,也给玉雕行业提出新的要求,鉴赏它的工艺水平,要看它能否恰当地运用“露”、“藏”的辩证关系,体现玉雕匠师的艺术创作灵气,并注重枝梗的肌理效果,以及适度合理的“穿枝过梗”而显示花卉旺盛的生命力。
古往今来,美丽的东西总是令人赏心悦目,鲜花和美玉无疑是美丽的代名词,而用美玉雕琢的鲜花不仅在于其醉人心脾的外表,更在于被人们赋予的深刻的内涵,正是因为这些内涵,才使得玉和花的传说如同天上的繁星,永不衰退。
好了,这一期所有的花瓣都是古人的智慧和创造的结晶,也是我个人收藏的一个很小部分的展示,目前市场上也有各种利用这些古玉花瓣重新编制镶嵌,赋予它们新的艺术生命的结合,我也在思考如何让这些古玉怎么才能更好地发挥出它们的作用,希望各位有好的创意也可以提醒我一下。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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